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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四年的时候一直都没有成功?可上上届奥运会,那不是八年前的事了么?”
卿越忙抬起头如此问道,却是得到了弗雷尔暧昧不明且尴尬不已的笑声做以回应。
“那你还拜托卡洛斯帮我做短节目的作曲!那修一早就全都知道了!”
“不不不,那修在更早的时候就知道了。听卡洛斯说,好像是我们买冰鞋的时候就被那修发现了……”
弗雷尔在情急之下不小心说出了这句话,让一直都以为自己瞒过了那修,只是在完成了一场如此精彩的奥运比赛之后才有脸面回去联系那修的卿越沉默了,仿佛感觉自己的脑袋经受了巨大撞击的久久沉默了。
卿越沉默是因为那个让他完全懵了的消息。弗雷尔沉默,则是担心一向好脾气的卿越也会因为一直被蒙在鼓里那么多年而爆发。或许所有人都没有故意隐瞒,只是看着卿越没有察觉,那便不去特意告诉他了。并且,一开始的确是什么都没有,等到有了什么的时候,卿越已经不见了踪影。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找到卿越的弗雷尔又哪会想起告诉卿越这一茬。
所以,也便活该弗雷尔在卿越知道了这件事的时候如此提心吊胆的了。
“我要去找阿列克。”
在这天晚上两人共进晚餐的时候,一下午都没有说话的卿越突如其然的说出了这句话,让餐桌礼仪向来都很好的弗雷尔在切牛排的时候一刀切穿了厚实的牛排且划到了盘子,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一种冷凝的气氛在弗雷尔周身弥漫开,几乎已无法保持脸上一贯的微笑。他叫来了餐厅的服务员,结账并把没吃完的食物打包带回酒店。现在的这件事已经无法在餐厅解决了,弗雷尔觉得他似乎有必要在回房间之后和卿越好好,并且慢慢的把事情全都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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