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道:“无碍。不过我兴许是与洛阳这地界相克呢,自打来了洛阳就没碰上什么好事。”
肖娘蹙眉道:“既是相克,五郎君不若回去常安吧,这才刚来就折腾成这样,接下来的三五个月里可怎么过?”
说着,肖娘便提着她的小药箱走到燕秋尔身边,席地而坐。
“别坐地上。”燕秋尔赶忙伸手拉住肖娘,而后将榻上的一个垫子扯了下去,丢到地上,“方管事本来要擦地的,可既然耽误了,就劳烦方管事之后拆洗垫子吧。”说着,燕秋尔冲方耀微微一笑。
方耀白了燕秋尔一眼。脸色都白成那样了,他还有力气说笑?不过这一次方耀却只在心中腹诽。
肖娘给燕秋尔诊了脉,却觉得燕秋尔的脉象一切正常,并察觉不出不妥,也不知是燕秋尔真的安康,还是她的医术水平不够。
肖娘有些懊恼,暗道她从今往后除了打算盘也该好好学学医术了,燕生和燕秋尔这样能惹麻烦的人的身边,还是要有个医术高明的人在才能安心,她不放心别人,就只能自己来。
“有事吗?”方耀开口问道。
肖娘摇摇头,道:“兴许是我医术不行,我觉得五郎君一切正常。”
“一切正常?”方耀蹙眉,“你再好好看看,若是哪儿都没毛病,他怎么会疼得连茶杯都端不住?”
“方管事。”燕秋尔收回手,淡淡地看了方耀一眼,“肖娘都说没事,那便是没事,会疼,兴许是那蛊虫作祟。先前虽有与方管事和肖娘谈论过这蛊的事情,不过我想问问你们可还能想到它其他的特点?”
其他特点?肖娘与方耀对视一眼,皆苦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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