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不告诉主君?”方耀蹙眉看着燕秋尔,“你不与主君说,要如何解决?”
燕秋尔扬起嘴角,道:“如今除了鬼医,旁人也拿我体内的蛊没有办法,我与燕生说了又有何用?如今他尚且不知,便已是恨不能整日守在我身边,我若与他说了,他可还能做正事?疼得也不厉害,忍忍便罢。这祸是我自己闯下的,总是要受些罪。”
方耀依然眉心紧蹙,道:“可你不与主君说,万一……那主君猝不及防,岂不是更要伤心难过?”
燕秋尔轻笑一声,偏头看着方耀道:“你与燕生说了同样的话。”可纵使燕生亲口说过,他也不可能一有伤痛就不分轻重程度地与燕生说。
“我去叫肖娘来。”想了想,方耀觉得燕秋尔的这个做法也并无不妥,只是若想让燕生安心,他们便要把握好分寸。
“也好。”燕秋尔点点头,然后补充道,“记得支走唐硕。”
方耀应了一声,便匆忙出门。
只剩下一个人,燕秋尔的表情便绷不住了,面目狰狞地缩在榻上,忍着这短暂的痛楚。
该死的!燕生的先前给那假骆时下的毒真是浪费了,那东西就应该下在淮安王身上!他非得跟肖娘和鬼医学学这毒蛊之术,若不能让淮安王那张清秀的脸因为疼痛而扭曲,他就……他就跟燕生姓!嘶!疼……
可这疼还真的就是一会儿,待方耀领着肖娘来的时候,燕秋尔已经不疼了,只有额头上未干的汗水和微白的脸色证明了他曾如何疼过。
“五郎君……”肖娘蹙眉看着燕秋尔,满眼心疼。
燕秋尔扬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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