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花销。
更遑论……
她朝前走了两步,直视鸨母的双目,一字一顿:“我从未有一刻忘过,我是被你们拐来的,真要叫我心存感激,那才叫可笑。”
鸨母神色一变,便有些接不上她的话了。
此时门口传来笃笃叩门声,一个龟奴在外头道:“郡王在那头坐了一会儿,见云竹小姐许久未到,便自离去了,小人几留不住……”
鸨母闻言,没忍住脚下一跺,目中尽是懊丧,转头又看见郗云竹神色自若地回了案后,她便抑不住心底的火气,又不能真的上手打她,只得拿话刺她一句:
“你还巴望着找那什么逃难途中同行过一段的郎君呢?我早告诉了你,当年那伙人拐你的时候,见他追上来抢你,便将他推到江里溺死了。
“就算不提这些,你当时目不能视物,不晓得他长什么模样,凭一截不古不今的残句就想将人找到,简直可笑。
“我直说了,当日应和上你的那位梁郎君,累世的清贵书香,祖祖辈辈都是京兆人,从来没去过什么邕州的。”
郗云竹冷冷看她一眼,不再和她多话,起手勾弦,又响一阵泠泠妙音。
……
李桥出了快哉阁,见郗云竹的愿景未遂,陡念起宣阳坊距平康坊不远,心尖忽然掠起一丝桂花的馥郁味道,脚下步子便调转了方向。
他一路走到了桂娘的小宅前,抓起铜环在门扉上敲了敲,里头立马传来一阵极清悦的“来了”。
紧接着,门从内里被打开,露出一张少女的脸蛋。
桂娘原先以为又是什么客人,刚要问一句“客人有什么事”,抬眼便对上李桥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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