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意外。
民警将车祸现场所找到的私人物品都装在一个透明的塑料袋。
他交还给江寒时,还夹了一张名片。
江寒接过舒言的私人物件,攥紧在怀,如待珍宝。
见他忧伤忡忡,警员也不好再打扰,离开此处。
数小时的等待过程,众人都异常煎熬。
直到手术室外的灯熄灭时,大家才纷纷松了一小口气。
舒言被推出手术室,他来不及看上几眼,护士又拦住他,把她推到加护病房。
主刀医生:“手术很成功。”
“只是...病人能不能醒过来,就得看接下来的这几天了。”
这一次,她撑过来了,但好像又还没完全撑过这一劫。
——
舒言在加护病房被观察了大半天。待情况稳定后,医生才允许家属进病房探望。
她周身插满各种管子,其中那根导入喉中的大管,最为骇人。经历过开颅手术的备皮程序,一头秀丽的墨发全被剃完。
头颅上被缠上好几层厚的纱布,脸色失去以往的红润,只剩匮乏的苍白。
他从未觉得人是如此脆弱。可却在那一瞬,觉得人的性命是如斯渺小。
江寒坐在靠床边的椅子,浑身也跟着乏累无力。
心间揪疼,呼吸也疼。若痛能转移,他希望能替她遭受这些无妄之灾。
他握牢她那只细软的手,温度略低。他微微搓柔着,像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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