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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琰见状,拍了拍他肩,“舒言吉人天相。会没事的。”
“嗯。”他不想让他们担心,只应了一句。
脑际中不断地说服着自己,“秦舒文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热饮也逐渐转凉,不再温手,他随手放置在椅子旁。
腕表上的时针约莫转了两圈,可手术室外的灯依旧亮着。
一向不信神明的他,却在此时合阖上眼,双手紧紧合拢,默默祈祷。
若她能熬过此劫,他愿折寿十年。
虔诚的祈祷被一阵问话声给中断。
“你们谁是舒言的家属?”
男人穿着警服,隔着十步之遥,仍能听清他的大嗓门。
江寒缓缓睁眼,离开凳椅应答,“我是她丈夫。”
民警见他一身衣冠楚楚,说话也客气不少,“我是负责这起车祸事故的警员。”
没有可疑之处的案件,或是无需走法律程序的案件,警方有义务向家属汇报调查结果。
“我们在下午五时半接通路人的报案电话,大概是五到十分钟后抵达现场...”
警员耐心地还原案发经过,在手机的地图定位软件标上案发地点。
车祸发生的地点是条幽静的小道,平常也不会有车辆经过。附近的社区都是住着中低阶层,并没有任何的监视器能证明肇祸过程。
肇事者应该是撞倒了舒言就立即逃逸,现场也没有目击证人目睹事情的经过。
一句无妄之灾,概括了这场突如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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