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了提醒功能,没有依据时间表提醒我去运动,去做家务,去上课……即使一切声音都被排除,台北市依然很吵。光是车声和人声,就让我不堪其扰,走起路都低着头。
最后,我来到了这鬼地方。
我,另外一桌是工人,还有一桌看着和我差不多年纪的人。除了我一个坐在吧台区之外,两桌客人各佔了一个角落。
通往二楼的楼梯关上了闸门。似乎也没有开灯。这么看来,今天连我在内确实只有不到十个客人而已。
工人和年轻人各自聊起天来也不算安静,不过比车声、人声和不停在头上掠过的vtl比起来,还能接受。
不知从何散发的暖意依旧存在,让我脱下了十二月的厚重大衣。
西装男来了,温柔地接走我手上无从放置的大衣,掛到一旁的饰品树上。
原来是个外套架啊,我还以为只是一株用来装饰的假树,还特意被制作成枯树那种了无生气的形状。
「今天只有你一个?」西装男问。
「对。」
「喝点甚么吗?」
「我不知道。」
「上次喝得还满意吗?」
「话说,上次的牛奶是牛奶吗?」
西装男轻轻一笑,像是恶作剧成功了一样。
「那是奶酒。」
他回到吧台内,捣弄起厨具。
「奶能变酒?」
「能哦。只要试试,会发现很多东西都能用来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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