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平稳。甚至让我们以为你根本不想醒过来。这也让我们调整脑状态的过程比较轻松。所以很快就能让你回復正常。」
多么的讽刺。
越想醒来的人越醒不来。醒来的人却为自己醒来后发生的事而悲叹。
「而你姐姐的数据则是相对得两极。她的意志很强烈,情绪波动很大,就像在抵抗自己的梦境一样。这个时候用药,反而很危险。残留的情绪和药物作用,可能会导致不正常的记忆缺损,甚至有可能害她醒来之后连人格都变了个样。」
「希望这样解释能让你明白。」
明白与不明白,有差异吗?
就算我明白了,姐姐的状态还是一样。我还是会自责,特机队继续把我排除在外,警察学校继续上无意义的文学课,而凶手继续消遥法外。
我则是连与人诉说最近发生的一切都不被允许。
我以为生活不会改变。
我以为只要生活不改变,我就能依照预定,成为自己期望中的人。
大家都是这样想的。所以大家都极尽努力去维持生活的不变,想把事情解决,想让台湾变回以前那个每月有一次游行就很足够的小岛。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时光不能倒流。
与此同时,我甚么都不能做。甚么都改变不了。
-
星期三晚的酒吧没甚么客人。
我忘记了自己为甚么会来到这里。似乎是在路上走着,不知道为何就上了公车。途中经过「三号码头」的站牌,就下了车。过程中,脑袋一直放空。
脑装置被我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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