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了,她需要休息,几天下来她已经身心俱疲,再也不想碰泥巴。
“我不想做!”她站起身,勇敢地表达。
赫尔墨对待她一向平等,她可以向赫尔墨提任何要求,这是她表达的权力,赫尔墨这样教她。
但赫尔墨的宠爱让艾凌错误地以为她可以对任何人表达自己的态度。
她桀骜不驯的模样引来其他人的围观,他们放下手中的东西看着她,像等待好戏的观众。
只见她昂着脑袋,站得笔直,眼中满是无畏。
师傅本来看她是女孩子,还瘦瘦小小的,说话便很客气,谁知道她是班里最叛逆的一个,敢在几十号人面前挑战师傅的威严,霎时,师傅把脸放了下来。
艾凌此刻不知道害怕,因为她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她只是需要休息。
师傅年过而立,虽然没有赫尔墨高大,但气场还在,对付一个小女生绰绰有余。他转身去柜子里拿了一样东西,专门对付不听话的小朋友。
“把手伸出来。”师傅沉声道。
艾凌不知道师傅要干什么,伸出满是泥浆的手,然后她看到师傅甩了一下手,她的手心瞬间火辣辣地疼。
“在这里,师傅的话就是命令,让你做就做!”
师傅拿着古老的戒尺,在众多学徒的注视中,结结实实抽了艾凌五下。
不听话就要打,这是师门默认的规矩,谁不是这样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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