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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喷了,宝贝,爽吗?”
“还有更爽的……”
艾凌眼冒金星,在黑暗中看到了幻影,赫尔墨的声音是她在黑暗中指引,她做到意识全无,倒头就睡。
一夜无梦,深度睡眠,第二天艾凌腰酸背痛地去上课,依旧昏昏欲睡,可是她真的觉得解压,至少在那个时段里,她很快乐。
师傅一直嫌她的瓶壁不够薄,要她一遍又一遍地练,但那个度很难把握,尤其是瓶子中间相当于一个球,手上一不小心,整个瓶身就塌了。
“重新做,别以为瓶子里面看不到厚度就可以随意。”
“喷了好多,现在起来,坐到老公脸上,喂老公喝水……”
艾凌白天有多烦躁,晚上就有多放浪,她像鸦片上瘾似的,后面几天都在黑暗中和赫尔墨缠绵,一会儿抓着床头骑在赫尔墨脸上扭,一会儿骑在那根硬棍子上套。
她晚上不知疲倦,精力无限,白天战战兢兢,精神不济,全靠脑中绷紧的一根弦。
第一个成品其实是最难的,她在反复崩溃中锻炼了手法,手工艺活更依靠感觉,所谓手感是在日复一日中练就而成。
“这个可以了。”
当她终于得到师傅的肯定,刚刚松了一口气,师傅又到柜子里给她拿了第二个模型,比第一个还复杂,是还没巴掌大的水壶。
“这个先不要求你别的,你想想怎么把形状做出来。”这是师傅的最低要求。
可艾凌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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