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接二连叁被赶回来,他亦未怪罪,自觉对她已是千般纵容。
何况她还曾把他从床上赶下来过。
想到那晚,他便觉得屈辱异常。
可是又过了半月余,清河仍是不肯见他。
李晟头疼脑热,越想越憋屈,便把派去接人的宫人惩治了个遍,仍觉不够,直接派人去提燕栖宫的宫人。
清河登时乖了不少。
当晚便由着他荒唐作弄,操爽了还难得些温柔小意,只是平素鲜少有好脸色罢了。
但李晟不在意。他心高气傲,对他而言,深宫中存异心者众,拿捏住了便好。
李晟把清河嫩白的小脚塞进锦被,随口道:“怎么这么凉?”
清河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殿下别半夜把人从被窝里挖出来,就不会这么凉。”
李晟笑笑,解了外袍,随她一同半躺在榻上,手中还拿着一本奏折。
他另一只手把清河揽在怀中时,清河的背脊有一瞬的僵硬。但她很快动了动,看向屋外道:“菡萏,我的银耳羹做好了吗?”
菡萏闻声进来,用木质托盘端上来一碗银耳羹,黄的银耳,红的枣子,白的莲子,光影流动,煞是精美好看。
清河接过,随口问李晟:“要尝尝吗?”
李晟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淡淡道:“你吃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