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以生不仅受教育程度高,而且从来就是个得体的人。
等他上车拉过驾驶座安全带时,脑海里还回想起赵弈那番话,他起初并没有听明白,但现在,他好像明白了。
“死者的户口是一直都在您名下吗?”
赵弈问的是一直,祝以生否认,也说出了前因后果。
“可我们的同志了解到,几个月以前班级里填写的家庭情况调查表,她勾选的是独生子女那一栏。”
“这件事情我并不知情,思闻她回家也没有和我提过。”祝以生有些疑惑。
“其余的事关案情,我不便多说,但您爱人所说的,我们有待考量。”赵弈拍了拍祝以生的肩膀,近期询问的人里面只有他脸上的痛楚一览无遗。
“祝先生,还请节哀。”
*
迟芋没想到周五下午会在距离小区不远的街道旁遇见姜文毓。
她对这个人的印象还停留在很久很久之前,多久呢,他们俩还没离婚那时候,可迟颂现在都已经谈恋爱了,她为什么突然回来?
迟芋以为是自己看错人了,牵着蒋淮则的手就要绕过去。
快要擦肩的时候,女人轻启红唇,喊了声,“迟芋,你不记得我了吗?”
蒋淮则脚步停顿了一下,身侧裤缝处的手把迟芋握得更紧,眼神却没看向喊迟芋名字的女人,而是低垂着,还伸手在她的脑袋上揉了两下。
他见过姜文毓,在小橙花巷的家里面,有她的照片。
迟芋悬着的心落下,看着姜文毓张了张嘴,嗫嚅了一声,“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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