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力度恰到好处,腿上的人软绵绵的趴着像只小猫一样乖。
只是他忽然想起来怀里的信,想起司徒澜庭。
他看她的眼神,同为男人又怎会不知,更何况堂堂一个大月皇子甘冒细作之嫌帮她查案呢。
周临淡淡地开了口,“阿璃,你总说我不信你。那你可否有信过我呢,当年的事我是曾怨过你恨过你。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怨和恨竟都没了,你爹爹死了,我担心你一人在珈蓝怎么办。知道你重掌裴家军了,为你高兴……”
裴璃枕在周临的腿上呼吸一窒,却没说话。
“你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我。想要做什么,也可以直接告诉我。除了不能让你回珈蓝,其他事我都可以依你。”
他的手指轻轻的抚在裴璃的脸颊上,知道她只是闭眼假寐而已。
“福叔,曼娘他们怎么死的?”裴璃的声音有着哑,却十分的清醒有力。
其实周临也不知道,人是在清荷县没的,他已责令让人去查却还没有消息传回来。
可是他截了司徒澜庭的信,也并不打算让裴璃知道信被自己截了。只是垂眸扫着腿上的人温声道:
“是天灾也是人祸,迁徙的军属途径清河县发生了瘟疫。护送的差役找了个赤脚郎中就敢拿着一本千金方开药,吃出了问题怕担上责任只敢往上报是旧疾复发病逝的。”
裴璃大概也猜到了,有些事原本或许是好的,不过底下的人什么牛鬼蛇神都有。福叔和曼娘他们是裁军从西北去的,有人怠慢看清也正常。
“吃……吃死了多少人?”她哽咽地问,又好像害怕听到周临的声音,往他怀里钻了去。
“二十三人,最年长者六十五岁,最小的不过七岁。阿璃,此事是我的疏忽,是朝廷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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