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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山抱剑,睨着裴封,“还有九千岁有话告诉您,若不想将来至裴家、至裴将军于万劫不复之地,您还是离秦家远些。”
“你……”
裴封一下子便被噎住了,没料到几日前给裴璃暗中递信居然被发现了,竟还知道了秦家、陈太师的事。
于是气势蔫了些才恍然明白,在珈蓝什么都逃不过周临的眼睛。
自己好像让近来被秦家和陈太师的人带进了牛角尖里,忘了自己一直以来从不站队朝廷党争。
不论是陈太师,还是周临也好。整个裴家,只听裴璃的。
他是她的大哥,无论她选择什么他们都会义无反顾的支持。
裴璃在哪儿,他便在哪儿。
可一连一个多月来,因为她重伤被周临扣住,自己便急昏了头。大闹别院,险些站队陈太师一党。
他早该想到,裴璃已经醒了。她若不想,谁又真的囚住她。
何况知道周临近来在珈蓝的动作后,她并无其他的意思,更没有表明让自己去找陈太师,而是安心在别院里养伤。
即便真的痛恨周临,在与陈太师之间,裴璃选的一直都只有周临的。
裴封豁然回味过来,退了刀,然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裴府的侍卫见状,虽不明白怎么回事,还是捡起地上的刀急匆匆的跟上,于是嘈杂的别院门外才安静下来。
别院内,裴璃在被抱上马车后不久便醒了,本便有旧伤在身,气急攻心醒来后软趴趴的没力气。
纵是瞧见周临有天大的怒气也撒不出来,想要质问的话噎在嗓子里一开口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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