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凭恕眼神犹疑了一下,从她嘴里抢过电子烟,狠狠吸了一口才塞回她嘴里,道:“咳。也就那样吧。不是特别爽。”
宫理懂了。他那时候绝对也颅内高|潮了。
估计都是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那种。
凭恕就喜欢两手插兜,脚乱踩乱踢,他靴子碾着地上的碎玻璃块,宫理没忍住,伸手掐了他屁|股一下:“跟个街溜子似的晃荡什么呢,干活了,你在前面拽着那辆悬浮车,咱把东西带回去。”
他突然被捏,先是吓了一跳,又兴奋起来:“靠,你手真重啊。哎,宫理,给我一口烟吧。”
他把嘴凑过来,明显是想让她渡一口烟给他。
宫理却把电子烟塞回他嘴里:“我吸够了,还你。”
他不爽地把电子烟收回兜里,就跟酒桌上哥们谈生意似的忽然揽住她肩膀,道:“你累吗?要不别着急回去,咱俩也做吧。”
宫理真的很难忍笑。
为什么同样直接的话语,平树说出来是又纯又欲,他说出来是又土又……搞笑。
凭恕看她噗嗤笑出来,急道:“你笑什么啊!跟我做有什么好笑的,我保准懂得比他多,真的——”
宫理笑得直摇头,凭恕急了,心一横,咬牙道:“……我让你给打钉。真的!”
宫理没想到只是笑一笑,还能收获这种惊喜,虽然之前凭恕虽然拒绝了,她也决定会磨着他或诱骗他,一定给他穿孔。
但没想到凭恕这么白给。
宫理目光打量他,从他穿了好几个耳骨洞的耳朵向下,他忍不住肩膀一夹,小声骂了她一句。然后宫理就发现,他非常可耻地只是在她目光下,就有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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