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很有感情,最后甚至还搬走一台老唱片机、三个水晶沙漏和她收集的棒球明星卡全套。
这次收拾东西,宫理也知道大概率不会再回来了,毕竟基地的门被撬开,这里落尘风干也是迟早的事,而且过去了这么多年,基地已经没办法长期供水供电了。
她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自己的旧物,时不时翻起她捡来的怀表,抢到的双头牛头骨或者是某个水厂的员工告示牌。
宫理正要跟平树讲起自己以前单枪匹马去抢军事基地的旧导弹的故事,忽然嗅到一点烟味,还以为是什么点着了,猛地回过头,才发现是凭恕单手插兜,低头看着她破损的酒柜,抽着电子烟。
他听到她没声了,转过脸来,没好气道:“怎么了?你们俩干完,我抽支事后烟,犯法吗?!”
宫理蹲在书堆边狂笑。
他以为是在笑话他,恼羞成怒道:“你笑什么!知道我是跟个躲在衣柜里的偷窥狂似的,看你们俩搞半天,所以也笑话我是吧!”
宫理对他伸手,凭恕咬了咬牙,很不爽地走过来,昂着下巴垂眼看了她一会儿,才把手放在她手掌上,别过头去哼道:“你最好想想怎么哄我——”
宫理甩开他的手:“我是要电子烟!”
凭恕瞪眼:“你都不想着哄我一下!”
宫理从他手中夺过电子烟,叼在唇间,把最后几本书放在悬浮车上,吸了一口才道:“你不是跟他通感吗?你没爽到?”
凭恕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那不一样!他要是觉得通感,下次让我控制身体,他好好体会一下这种‘通感’。”
宫理:“不会吧,你完全没爽到吗?他都高|潮成那样了,你就一点都感觉不到?不会你那时候脑子还特清醒地在脑子里算微积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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