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掌控着躯体,眼睛终于看清坐在床边打着哈欠穿着卫衣的宫理,他都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喃喃道:“宫理。”
宫理低头凝视了他一会儿,短暂的纠结之后,她还是笑了起来,弯下腰亲了亲他额头。
凭恕和平树都吓傻了。
他瞪大眼睛看着宫理,又看了一眼四周……
不是,凭恕有的最近的记忆是:他跟她明示自己的心思,这个混蛋却只在意平树的感受,他越想越憋屈越愤怒,心灰意冷的不想见她——
啊!
凭恕呆在原地,直直的看着她,那些就像是少年时记忆一般的亲密画面朝他疯狂涌来。明明是昨天早上她和他还在床上抱在一起,对凭恕却有种将近十年前的感觉。
他、他竟然……
宫理却不知道他瞪大眼睛背后的原因,笑道:“干嘛?不是你问我吗?为什么早上不愿意亲你一下。”
她甚至伸手有点捉弄似的用力捏了捏他脸颊:“你是睡傻了吗?”
……他竟然还说什么,宫理肯定是看上了他,肯定是平树沾光。
……他洋洋得意的在平树跟她厮混的时候,出来抢占时间,说要让他蹭蹭她的腿。
凭恕都恨不得自己再昏过去!
但他打了个激灵,却冷静下来。
凭恕伸出手去握住她手背,吃力的挤出笑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故意轻快的撒谎道:“哈,我梦见……梦见代体杀我。”
他看到宫理眼中有一点他从来没拥有过的柔和,她甚至是在心疼他。凭恕不确定她到底在心疼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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