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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理:“也就一天半吧。我感觉这附近有些熟悉,原爆点核心可能还是个我去过的地方。去睡吧,打哈欠打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她拍了拍凭恕的胳膊。
凭恕斜眼看她,手去摸她下巴:“你真的不陪我?”
宫理看到他就忍不住想笑,不论是他造作的‘勾引’,还是他炸毛的怒火,都似乎总能戳到她的愉快:“害怕代体?要不让家用小电器陪你睡?”
凭恕:“切。我才不怕了。那我睡了。”
他走向卧室的时候,偷偷拿走了桌子上的药瓶。其实他今天已经吃过药了,但凭恕想到还有一天多就要到原爆点核心,他却根本想不起来最关键的事情,就有些心虚。
凭恕坐在床沿,又往手里倒了四颗药丸。
今天本来吃过药了,这又是两倍的剂量。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这些药啊致幻剂啊他没少吃过,吃不死的,顶多是头疼头晕罢了。
凭恕干脆往嘴里一扔,连水都没喝就给硬生生咽下去了。平树也没出来说什么,显然是也默许或者是希望这么做的。
凭恕躺在车尾的双人床上,听着前头宫理在给自己倒水或者是伸懒腰,她有些窸窸窣窣的小动静。他困得眼皮子打架,伸出手去忍不住将她枕头拿过来,抱在怀里……
头好痛。
凭恕只感觉自己一夜都仿佛在和噩梦缠斗,他睡得后背全都是汗,头晕中不安的皱着眉头。他感觉天似乎已经亮了,但他挣扎着醒不过来——
凭恕依稀感觉到一只手拽着他被子,伸过来摸了摸他后背,惊讶道:“……做什么鬼梦了,吓成这样?”
他艰难的抬起眼皮,半晌才清醒一些,那只手又去碰了碰她的脸,凭恕都分不清自己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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