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秋、秋容。”
“不错的名字,”傅知玉点了点头道,“伺候朕更衣。”
“您……”秋容瞪大了她那双兔子眼,“不跑吗?”
“城一日未破,朕就是皇帝,”傅知玉道,“皇帝,是不能跑的。”
他一病数日,瘦了不少,龙袍穿上去显得空荡荡的,秋容笨拙地帮傅知玉整理着头发和衣服,直到天亮了,才弄得像个样子。
秋容扶着傅知玉一步一步走到了金銮殿,纯金龙椅摆在那里,傅知玉坐下,看着天光亮起。
又是一个冬天,他看见外面开始飘雪了,冷风吹进来,傅知玉却没有什么感觉。
也许是回光返照,他竟然撑了这么久都没有因为身体里的毒而晕过去,傅知遇咳嗽了一声,有些恍然,又对着秋容说了一句:“我早知道会这样……”
秋容没有听清楚,她一个粗使宫女,并没有学什么规矩,凑近去问了一句:“您说什么?”
“母妃第一次知道我和谢恪的事情的时候,就说,我以后一定会死在他手上,”傅知玉笑了笑,他连“朕”这个称呼都不用了,撑着脸说着自己的回忆,“母妃说的是对的,我当时不承认,但是我心里清楚,她说得对,谢恪从不曾爱我,只有利用罢了。
但我总是心存幻想,我想,如果我做的多,对他足够好,也许他也会喜欢我一点就好了。你看,像我这样魔怔一般地喜欢他,能有什么好结果?眼前这情况,大约就是报应了吧。”
秋容只当自己听到了不得了的事情,兔子眼又红了,擦了擦眼睛,又期期艾艾地开口说:“您……您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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