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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鹅是一脸尴尬,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往事知多少……以往姚会计是明着找茬,现在这家伙也开始玩阴的了,就不太好弄了。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他玩阴的,今晚我偷摸给他套上麻袋,揍他一顿。”周育仁气的吹胡子瞪眼的说道。
程锦溪也嘟囔着赞同周育仁的做法。
周春文却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反正她一向懒得掺和家里的破事。周春文这个人,生活相对简单,没那么复杂。
当然了,周春文也没拿这玩意当回事,毕竟姚会计家里的炕都让赵大鹅和自己大哥给弄塌了,放几个破钉子这种小儿科,倒也不是大事。
赵大鹅脑瓜有点疼。
“别吵这个,打人犯法的。他玩阴的,你可以将计就计,给他挖个坑,让他自己跳进去。”
周育仁脑瓜不够用了,他就一庄稼汉,哪里知道什么弯弯绕的事,便问道:“那咋给他挖坑?”
赵大鹅挠了挠脑袋,慢慢的想着。
“就单纯的在你们家柴火垛旁边也挖了坑,里边埋点铁签子,半捺长就行。”
半捺,就是人的手掌伸开到最长,中指到大拇指之间一半的距离。
“去人家打人家,就会和上次闹的一样,人家派出所还得来把你们都带走了。关你个十天八天的拘留。我大哥都要换中结婚了,你出这种事,指定不太好。”
甭管怎么说,起码不能影响了周天富以后结婚的事不是。
娶媳妇自古以来就是穷人的劫难。特别这个时代在农村,那可真是一家娶媳妇,十家打破头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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