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别的,就有点违法了。
砸玻璃还属于道德谴责的层面。包括整这个钉子,把周育仁和周春文都扎了,但是也没多大伤,就是恶心你。
你去揍姚会计一顿,那就摊上事了,成了打架斗殴了。不揍他,他已经学会武装自己了,把家里的窗户都用砖头堵上了,让赵大鹅砸无可砸。
“好了,问问我大姨父去,咋整。”
周春文摇摇头:“问他能有啥用?我爹不得提着菜刀去砍了姚会计呀,那我家不就摊上人命了?!”
赵大鹅其实也不太知道该怎么做比较好了,这事多少有点复杂了。
对手变得聪明了,就让人很难受……
不过这件事,多少还是要和周育仁说一下的,毕竟省的他出门继续踩钉子。今天确实赵大鹅和周春文把扔的带钉子的板子给收拾没了,但是保不准,明天还会有人偷摸埋两个……
万一不注意,再踩上,就尴尬了。
进了院子,赵大鹅拉着周春文,进了东屋,就把有人在柴火垛旁边的土里,埋了带钉子的木头板子这件事,和周育仁、程锦溪说了。
并且把这木头板子,给周育仁看了看。
上边还有一个木头板子上边的钉子,还带血呢,估摸正好是周育仁踩着的那个。
周育仁立刻脸色就变得极为不好起来,他骂道:“一定是姚会计那个狗娘养的,给咱家使坏。这孙子,太阴了。”
程锦溪也气的不行,骂道:“他家玻璃也不是咱们砸的,他咋竟干些这么缺德的事呢?”
程锦溪倒是不知道人家姚会计全家的玻璃和炕塌了,都是自己儿子和赵大鹅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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