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躺在平台上休息。米斯特拉风远去了,天空蓝蓝的,天气又很热。还在星期天,我就跟钻石伊尔德预约好了——约的是今天,星期一。我说我想单独跟她谈谈。但现在,她坐在她的床上,跟平时一样睡衣外面套了件小夹祆。她的身旁站着那位眼睛冷冰冰的英俊的的全权总代表。他说:“我是赫尔曼夫人的亲信。如果您不想当着我的面讲,那您就得走,卢卡斯先生。”
但我听任颐指气使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这正是一个人没有良心的好处,我想。
“如果您不暂时回避,”我对泽贝格说“那我就根本不跟赫尔曼夫人谈,而是去跟警方谈。”
我静候效果。效果正如我所期待的。
“您让我们单独谈吧。”钻石伊尔德说。
“很好,尊敬的夫人。”泽贝格说。
“您可以事后全告诉他。”当那个年轻人离开卧室时,我说,卧室里跟往常一样花香醉人。“您当然会将一切全讲给他听。不仅仅是他,这我明白。但首先我想单独跟您谈。”
“谈什么?”
“谈谋杀,”我说“多次谋杀。”
她的粉红色的患白化病的眼睛眨动着。这是惟一的反应。她在她的洛可可床上坐得笔直,今天戴着祖母绿和金刚石的华丽项链。伊尔德的耳朵上挂着耳环,每边一颗梨形的大祖母绿。发套这回戴正了。
“什么谋杀?”伊尔德问“什么多次谋杀?”
我坐到床沿上。
“您的谋杀,赫尔曼夫人,”我说“您的多次谋杀。”
这天上午我去事务所拜见了保尔-冯塔纳向我推荐的那位公证员查尔斯-黎贝勒。他年纪五十岁左右,显得特别让人信赖,正直可靠
“先生,”我对他说“只有在您告诉我能接受我的案子之后,我才会对您讲出我的名字。”
他的眉毛扬起。
“这有点不寻常,先生!”
“我知道。您听着,我这些信封里有一些照片和一盘磁带。在您为我担保之前,您必须看看这些照片,听听这盘磁带吗?”
“不。”
“好。我想咱们一起封上这些信封,去一家银行租个保险箱。您和我都应该得到一把钥匙以及随时从保险箱里取出这些信封的代理权。咱们能这样做吗?”
“能。”黎贝勒说。
“很好。过几天我还将带给您一个信封,里面是一份手稿。咱们也将它放进保险箱。就这样,现在您听好了:如果我死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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