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东西,我收拾进我的箱子,穿上身。我在饭店里吃午饭。我的飞机于十五点三十分起飞,中途经停苏黎世。我把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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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证件和钥匙交给门卫领班,要他卖掉停在酒店门口的“海军上将”车,百分之十留给自己,其余的汇到我的银行户头上。
这回飞行领航员不是“根据制度”工作了。我们正常地起飞,一路非常顺利。杜塞尔多夫天气晴朗,苏黎世也是艳阳高照。尼斯的天空阴沉沉的,米斯特拉风仍在呼号。当我走出飞机时,我在二号参观台上看到了昂热拉。后来在大厅里,我们像我们曾经过的那样奔向对方,越跑越快,越跑越气喘。
我们这回没有沿着海堤行驶,因为昂热拉说它被水淹掉了。我们选了高速公路,不得不在一个收费站停下来。狂风在梅塞德斯车四周咆哮,这辆沉重的车微微晃动。行车道旁的棕榈树深深地低垂着,有些折断了。我感到我头疼起来。昂热拉看上去像熬过夜的样子。她的眼下有深深的眼圈。她又穿着那条棕色的裤子和橄榄绿布料的宽松风衣。
我们到达戛纳,走进昂热拉的房子里。我放下我的箱子。在这上面,米斯特拉风怒吼哀号,房间里也有穿堂风。我看到,平台上的所有花草和植物都在狂风中飞舞。大海动荡不安,跟天空一样黑沉沉的。我吃力地打开一扇通平台的玻璃门,走到室外。风几乎把我吹倒。我深呼吸。然后,我感到昂热拉的手放到我的肩上。我转过身。她的脸上泪流成河。
“昂热拉昂热拉”我忍不住喊“你怎么了,昂热拉?”
她让她的嘴贴上我的耳朵。
“没什么一点事也没有是这该死的米斯特拉风我对你讲过,它叫所有的人发疯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噢,罗伯特,罗伯特你永远不会离开我了永远不会吧?这这我可受不了”
我看到米斯特拉风吹走了花蔓。
我将昂热拉拉到那张靠在平台墙上的宽床上。我们俩很快就失去了控制。我的心突然刺痛了一下,但是我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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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虚弱的病女人。”伊尔德-赫尔曼诉苦地说“我不熟悉生意。我希望,泽贝格先生留在我身边。”
“我希望,泽贝格先生让我们单独谈。”我说“我要跟您谈的这桩生意,您精通,赫尔曼夫人。”
这是在星期一,六月二十六日,十六点左右。
我星期六回到了戛纳。星期天昂热拉和我是单独度过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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