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礼的话,”维克多-亨利说“它在海军里会大有前程的。”
帕米拉抬头望着他的脸,抓住他的手。“在我所认识的人中间,为了这场可咒诅的战争,你的努力比任何人也不差——任何人,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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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
“那么,帕姆,一路平安吧。”他吻了她的手,然后快步走开了,把她留在那些欢笑着的孩子中间。在他身后,那架手风琴又气喘吁吁地奏起对,我们没有香蕉。
两天以后,维克多-亨利接到一道命令,要他护送一位在内战时期服过役的海军里年纪最大的老兵,去参加纪念日1
的检阅。这项任务使他感到很奇怪,可他还是把一大堆工作撂在一边去执行这项命令。他到退伍军人养老院去把那人接出来,陪他一道坐车到宾夕法尼亚路的检阅台。这人穿了一身残旧的军服,就象穿了一套旧戏装似的,消瘦、饱经风霜而且塌陷下去的脸上一双朦胧的眼睛还算机警有神。
1每年五月三十日为纪念美国南北战争(1860-1865)中阵亡将士的日子。
罗斯福总统坐在检阅台旁的一辆敞篷汽车里,他穿的白亚麻衣服和戴的白色草帽在灿烂的骄阳下闪闪发光。他使劲握了握那个龙钟老人的手,对着他的助听器大声嚷道:“好哇,好哇,老伙计。你的气色比我的强。我相信你的精神也比我好。”
“我没有您那么多伤脑筋的事,”老兵颤抖抖地说。总统把头朝后一仰,大笑起来。
“你同我一道来检阅好不好?”
“那可比——嘿嘿——比在游行队伍里强。”
“来吧。帕格,来吧,你也同我坐在一块儿。”
在阳光下,老兵很快就睡着了,连铜乐队敲敲打打的声音也吵不醒他。罗斯福敬着礼,挥着手。每当一面旗子走过时,他就把草帽放在胸膛上,并且亲切地微笑着,好让那群
拥挤在那个在总统旁边睡觉的老兵旁边的人拍新闻片和照相。
“我偏爱海军,”当戴着高帽子、穿蓝军服的安那波里斯队伍的士兵一张张年轻的脸行着注目礼从他面前走过时,他对维克多-亨利说。“他们就是比西点军官学校的学员走得好。可千万别告诉陆军方面的人我这么说过!喂,帕格,顺便问你一声,你看我可以派谁去伦敦领导咱们的护航事务?”帕格给他问得发怔。自从那次记者招待会之后,总统一直坚持说不护航。“怎么?你想不出什么人?自然,在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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