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旺,等等。可是他在欧洲碰上了这个姑娘。实际上是在船上,后来又遇到几次。他怎么也忘不掉她。在这件事情上,他什么行动也没采取。他的妻子好好的,没什么不对头的地方。可他就是不断地想念着这个姑娘。但他光是想念着。他决不肯伤害他的妻子。他喜欢他那些长大了的孩子。看到他,你会称他为头脑清醒的公民中最清醒的一个。自从他结婚以来,他还没同任何其他女人有过瓜葛。他不会搞这种事儿,也不想去尝试。这就是这个家伙的故事。就跟你这个女朋友一样傻,只不过他不同人谈。这样的人有好几百万。”帕米拉-塔茨伯利说:“你是说,是个海军军官吗?”
“对,他是个海军军官。”
“听起来象是个我会喜欢的人。”姑娘的声音纯洁而且善良。
穿过外面的汽车声,传来一阵模糊的可是更好听的声音,越来越近,最后才辨明是一架手风琴。“啊,你听!”帕姆赶忙站起来跑到窗户跟前。“你上回听到这玩艺儿是多久以前啦?”
“华盛顿总有几架到处转。”他站到她身旁,从五楼往下望着——那个拉琴的人给孩子们围得几乎看不见了。她悄悄地把手伸给他握着,头倚在他肩上。“咱们下去看猴子吧,一定会有一只的。”
“当然。”
“先让我跟你接吻告别吧,在街上我不好意思。”
她用两只纤细的胳膊搂住他,吻了他的嘴。远远地在楼下,那架手风琴的乐声悠悠扬扬地奏着。“这是支什么曲子?”她说,嘴里那股温暖的气息依然逗留在他的唇上。“我听不出来。倒有点儿象韩德尔的弥撒亚1。”
1韩德尔(1685-1759),德国作曲家,弥散亚是他的宗教乐作之一。
“这支曲子叫对,我们没有香蕉。”
“多么动人。”
“我爱你,”维克多-亨利说。他对自己感到相当吃惊。
她抚摸了他的脸,眼睛深情地凝视着他。“我也爱你。来吧。”
街上,在炽热的太阳下,一只头上紧紧戴着红帽、用轻链子拴着的猴子在翻筋斗,孩子们尖声叫喊着。手风琴仍在拉那支歌。猴子跑到维克多-亨利跟前,用它那弯起来的长尾巴平衡着身子,然后把帽子摘下来举到他面前。他丢进一枚两角五分的银币。猴子把银币拿到手里,叼着它,掀了下帽,就一个筋斗翻到它的主人跟前,把钱丢进盒子里。它坐到手风琴上,咧嘴笑着,吱吱地叫着,不断地向人们脱着帽。
“要是能教会那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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