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判断。
——梁王,闻人熹。
嘉宁猛地抬手掐住自己的腿肉,强迫自己压抑恐惧、镇定下来——终究是她高估了自己,绕是在入宫前作了十足的心理准备,仍是在与闻人熹对上视线的那一霎,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
那双眼睛,是她的梦魇!
她还记得男子冰凉的手抚过自己灼热的背脊、脖颈,然后猛地拽住发根,提起她因药物而绵软无力的头颅,逼迫自己与之对视。
眼神薄凉,眸底森冷,他毫不吝惜地将瘫软在榻上的自己拽到怀中,一字一顿地唤着她的名字:
“泱、泱……”
“嘉、宁……”
“你为什么要给陆聿守节?”
这个姿势过于屈辱,嘉宁气得目眦欲裂,抬起涂着丹蔻的指甲一通乱抓,在闻人熹颈上留下道道血痕。
“闻人熹——”嘉宁胸腔狂振,几乎想要呕血,“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闻人熹松开她微微汗湿的长发,管也不管她乱抓的手指,转而扼住了少女纤细的脖颈。
“回答我、”男子眼底闪过阴郁的茫然,扣在嘉宁脖颈上的手渐渐用力“回答我啊——”
“咳咳——”少女痛苦地咳嗽着,半是被掐的,半是被吓得,“你在、发、什么疯、”
“陆、聿都、都死了八年了——”
“呵”闻人熹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意,“八年……呵呵,的确是八年……”他忽而松了劲。
嘉宁察觉到横亘在脖颈上的手软下去,忙将其掀开,跌跌撞撞地翻身下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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