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成那样。
也难怪孟屏山对她这个态度了,要她也会和自己讨厌的敬而远之。
谁叫他不说不喜欢呢,她不知道他不喜欢呀。
也不晓得孟屏山当年,是怎么和那些装着各种虫子的琉璃瓶子共度夜晚的。
回思往事,高闲云会心一笑,坐在初六晦暗的月下,饮了一杯。
在静谧的夜里,身后有脚步声渐近渐快。
高闲云回首,望着姗姗回迟的某人,打趣道:“够忙的啊大忙人,这么晚才回来。”
刚下值的孟屏山尚有些恍惚地看着一年半没见的人,嘴角微微弯出一个弧度,“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早知道,他就不会磨蹭到这么晚了。
“你都忙成这样了我怎么和你说?”高闲云打量着孟屏山一身绯红的官服,调侃说,“听说你又升迁了?”
“承蒙皇帝厚爱。”
“难道不是你之前推三阻四太多?”
孟屏山是正儿八经的进士出身,十六岁及第,可不是靠的家荫或者和皇子的关系入朝为官,虽然他可以,但他当时拒绝了,一考即中,也算古今异才。
他的卓异不仅仅在才华,还在他真的很会做人。
加之起点高,不出意外孟屏山会一切顺风顺水,但他却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升调。
为了陈杳。
所以陈杳一走,他开始蹭蹭蹭地升。
“没有的事。”孟屏山自然而然坐下,不想高闲云把这些归咎到别人身上,一切都是他自己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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