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噎,被他掐紧阴蒂流眼泪。
可怜兮兮地,“好像破皮了。”
“哪里?”
“哪里都是!”
往深撞一阵,直接把后面的话撞碎。
双脚圈上他的腰,脚后跟一蹭一蹭他的尾椎骨,脚底脚趾还有闲心踩他的尾巴。
猛然就被肏了几下狠的,耸动的胯骨一下撞到底,肚皮突出显眼的一块。
她被冲撞得大腿内侧发抖,圈着他的脚委屈地敞开,踩不住他的尾巴了。
他在她身上,从内收的肩胛骨到饱满的胸肌,非常漂亮的线条,像涂了唇膏的嘴唇强势地重新压在她的嘴上,又开始了无止境的津液索取。
她身体里的水都快被他吸干了。
郎定河操人一贯不讲技巧,怎么深怎么重怎么来,尤其撬开宫口才能让他这一截鸡巴堵到底,只会变着角度凿开她紧闭的宫缝。
他这种把女人子宫当ea生殖腔的操法让她很难受,迫使她不得不用身体最深的地方接纳他,每一个毛孔浸泡他强势的信息素。
那么大一根棒子使劲往里捅,肏得她不是怀胎胜似怀胎。
揪他耳朵的手已经讨好地搂住他的后颈,在亲吻的间隙断断续续地恳求,“慢一点,轻一点……”
他模糊地蹭她的嘴唇。
“你会让温文尔打抑制剂吗?”
“……”
一个字一个字地肏她。
“你会让他操到你破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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