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窜走了,银荔只能看见腿间斜立的两簇毛绒绒,难受地抓住他的耳朵尖,小腹随时收缩起伏。
像吃她嘴一样吃她的穴,水越多越好,当做信息素送进嘴里。没有性腺,就标记她的性器官。
阴蒂被咬出一圈齿痕,银荔吃痛地抬脚踢他,被他压着腿弯粗鲁掰开,一直吃,一直吃。
穴不是被操肿的,是被他亲咬肿的。
她恨恨地抠挖他耳朵里细腻的灰白绒毛,掰扯他柔韧的耳朵骨,揪着他身上唯一柔软的地方。
从她的方向看去,他肩背绷起的肌肉线条如雄伟的山峦起伏,她摸不着的窄腰之下是高扬的尾巴,一大捧毛绒绒摇来晃去。
狼尾一贯冷静下垂。是因为她才立起,张牙舞爪地表示心情。
银荔手里揪着耳朵,还眼馋地望着大尾巴,“你快一点。”
不知道该不该幸福,她在这种时刻还喜欢他的兽类器官。
肩胛骨一动,起伏的山峦活了,手肘压在她身侧挺身而上,嘴上一圈光滑的色泽,郁金色的瞳孔颜色暗沉下去,是锁住猎物出击前的专注。
下颚到喉结也绷紧了,好像自他索取开始,下咽的动作没有停过。
格外的性感而危险。
刚被他舔干的穴不受控地涌水,银荔脸红了。
耳朵轻动,他往下看了一眼,没有再和阴茎争位置的打算,手扶着硬邦邦的鸡巴,顺势从被他舔开的穴口插入。
身为狼族顶级的alpha,他的性器硕大,叫她难以承受,如果不是被他舔开了,鸡蛋大的龟头连进都进不去。
每回开始前的艰辛,她都要抽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