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道口圜了一圈,他开始摸她的外阴。指尖夹着药膏捻过肥软的阴唇,搓过挺立的阴蒂,她屁股底下的床单湿了一圈泛着白光的水渍。
温文尔四指并拢轻拍她的逼,连带着打到她的菊穴,“好了。”
又是这种不上不下不左不右的感觉。
银荔捂着红脸踹他,“你走开!”
如此重复几轮,她恢复了能跑能跳不酸不痛的身体。
只是不知道怎么被温文尔亲着亲着又拐上床去了。
温文尔咬着她的下唇,手掌从裙子下摸索她的下体,“嗯?”
又来?
“你的洁癖呢?”银荔很崩溃,这位少爷能不能恢复没事绝不动一根手指的习惯!她不想几天走不了路!
他的洁癖倒是还在,极度双标地分成了床上床下两个模式,不干这事儿的时候人模狗样嫌七嫌八,沾上这事儿就变着花样摸她,一点也不嫌脏。
“我是男人。”
开了荤之后破戒就容易多了,他不要脸地承认了自己回避了许久的本性。
“我是腿痛!”认真地推他,揍他肩膀。
温文尔瞧着不壮,肌肉是结实地覆盖着,男生一具骨架硬邦邦的,拍得她手疼。
“涂药做吧。”
什么涂药做。
她稀里糊涂就被他推倒了。
单薄的身体,小小的乳房,一只大手能拢住两个。
他没用手,用的是嘴。叼着她柔软的乳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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