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之前是怎么擦的。”
外阴还是有点红肿,双腿分开,还能看见里面的殷红。指尖卷了一截雪白的膏体,朝分开的腿间抹去,仔仔细细抹在阴唇上,转眼变成抽出阴茎时吐精液的时候……
“这个要抹到里面。”
温文尔的声音低沉下去,情色的喑哑,她已经熟悉过了。
“可是抹进去好奇怪。”她食指沿着穴口伸进去半个手指头,又退了出来,异物感太强了,不舒服。
“我帮你。”
“你不觉得脏吗?”明明更深入的事情都做过了,她还要问一句。
温文尔不答,两指转出一朵雪白的膏体,顺着她敞开的腿撩了进去。
温文尔的手指比她长,摸得也比她深。凉凉的膏体先照顾了她浅浅的高潮点,再缓缓向内铺开。他的手指像粉刷匠,带着涂料一点一点刮过她的内壁。
她想夹住他的手掌,又被他的手按住大腿内侧。
比体温冰凉的外敷半凝固状的药膏,冷冷地攀在里面,像凝固的精液,体温还没传导热度,她哆嗦一下。
不到半路,涂料用完了。深处冒出一些水液,直勾勾地清理内壁上攀附的液体。
穴口流出一些混合的白浊。不是他的,是药膏溶解了。
温文尔盯着这一点水渍,又抹多了两朵药膏,深深地推进去,快到宫口。
他替她上药,比她自己上药耐心多了,她随手一擦草草了事,哪像他,抠着她的穴肉揉开成片的药膏。
手挡住眼睛,她小口小口地喘气,喘得他硬得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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