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以至于场内任何人都可以看到上下左右的其他人。
温文尔坐在中部俯瞰位。之所以能判断出是中部,因为荷官在他正下方的对面,如临大敌。
“这个百万-千万场不定时开启,凑够人数的时候才会开。现在是7人场。”风洋流开了屏蔽仪给她解释,“我们在侧面是旁观位,荷官背后是庄家。”
“我很久没有见过温文尔玩这种赌天了。”
银荔站的位置稍偏,温文尔看不到她,她却能完全把他收入眼底。
场子里的气氛像绷紧的弦,拉得极其凝重。其他几个人身边有人出谋划策,耳语细密,只有温文尔一个人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在别人还在拿捏不定的时候,筹码已经抛下楼,高高地掉进他赌的盘里。
金光闪闪的筹码从上而下划过她的眼帘。
她想,她真是没有见过这样的温文尔。
冷漠得不加掩饰,一点也不想装了。捏着筹码就像捏着死刑令,想丢就丢,马上斩首。
“那一个筹码,你知道多少钱吗?”风洋流好笑地说,“一千万。”
“他丢的不是钱。”银荔说出她的想法,“像别的东西,只是通过钱表现。”
“我也想通过丢钱表现丢别的东西。”
银荔摇摇头,她连丢垃圾都不舍得。有钱人的游戏跟她们不在一个价值层面。
他抛下后,其他几个方位陆续抛下,掉进不同的盘里。这个局开的是快场,收盘之后很快开盘,无人压中。
赔率极高,下一盘继续。
银荔看不懂温文尔在想什么。他不动声色地摩挲筹码,眼镜也没戴,凝目海面的水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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