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联系我。”
判处她没良心的死刑。她慌忙跳开,反复辩驳恳求缓刑,“没有,没有……是……没有机会。”
“你有机会联系老师,联系联邦大学,没机会联系我。”他尖刻指出连片的事实。
银荔懵了,“我没有联系学校,我只是写了封信。”
冷若花若有所思地看这个格局,闻言抬起手,“是我联系的。你问的问题部分情况超出了我的知识储备,我有一个联邦商业船流过来的讯号,向联邦大学发出了咨询。联邦的信号在这边不稳定,上周才发出去,很快收到回信,然后他就来了。”
银荔还在懵着,温文尔已经把话题扯了回来,“你写信问问题,也没有写信找讯号联系我。”
总之什么都倒打一耙,耙到她身上,是她的错。
银荔:“呃……嗯……”
唉。这要怎么回答。
“姐姐,这是谁?”
伏野寻终于控制好右眼红光的变化,强行压下起伏的警惕,迫不及待地弹起来,一把拉住她。
姐姐?
短短一会儿,温文尔皱第二次眉,以牙还牙:“这是谁?”
银荔:“呃……”为什么她有一种左右都不好介绍的棘手感。
一站一坐,气场冲突严重,狂风呼啸。
银荔夹在中间左右为难,“这个是我在路边捡的小孩,这个是帮过我的少爷。”
“‘小孩’?”温文尔扬起眉,“‘帮过’?”
“‘少爷’?”伏野寻龇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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