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是一个年轻男子,不是原来的温老管家,揣摩着主人的表情,只字不言。
雨下得他有些倦,空间穿梭凝固疲惫感尚未适应。那莫名其妙的敌视也让他心情不虞。
过去四百零一天,她的身边又多了一个人。是他先看上的,总被别人抢去。
冷若花怜惜这个学生,给她挑了一件尤其漂亮的衣服,蝴蝶制式的银色卡扣落在袖口和领口,蝴蝶振翅时,把冷风拒之门外。
冷若花比她高挑健康,这一身套在她身上,衣物和身体盈出清减的空洞,单薄的银翅伏在她锁骨间细瘦的窝,轻飘飘的像随时要飞去。
温文尔终于来得及正视她。
她回避了一阵,也终于看过来。
该怎样去形容呢。身体数据的对比瞬间弹在眼镜前,他精确地看到她和四百零一天前的身体差别,甚至同再往前时还是小乞丐的区别。
轮廓凹凸、腰围肥瘦,都不能形容他此时此刻的感受。
数据屏熄灭,变回普通眼镜,温文尔透过清澈的镜片看她。
好像在他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她的灵魂消瘦了许多重量,又长出一些他陌生的血肉。世界默不作声背着他,偷偷地打磨了她。明明是他的贝壳,世界残忍地从蚌肉掏出珍珠,肆意打磨成想要的模样。
他看不到她从前望着他的双眼。
这双眼现在不属于他。不止属于他。
于是要怎样重新开始?以什么话语才能驱逐已成事实的剥离?
银荔绞着双手,不安到不知该如何开口,多熟悉的动作啊。
拧干他杈在血管上心脏里酸涩的血液,他冷冷说:“你舍得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