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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抿进嘴里,更苦了。
有人进门时,银荔下意识回头,脸上还挂着哭惨了的表情。
人逆着光,她看不清,反倒是她暴露在对方眼皮子底下,那人似乎愣了愣。
银荔把脸别回去,看着被包成木乃伊的右手,用硕果仅存的左手捂住脸,硬抽抽憋回泪意。
那人反应过来,踢踢地上死寂的藤蔓,“你叫什么?”
银荔捂着脸愣了一下,才知道这个人是谁。逃不过的就是怎么躲也逃不过,她苍凉地叹了口气:“我叫——银雀。”
他一脚把藤蔓踢出门,“我去处理这个。”
银荔,不,现在已经是银雀,她偶尔还是会对新名字和新身份恍神,左右看了一下,确实没有跳窗的条件。
巫医劝了一句:“既来之则安之。”
她后悔了,“我是不是应该叫安雀?银太醒目了。”
但妈妈的姓,爸爸留给她唯一的东西。她舍不得丢掉。
伏野寻对着鞋尖使劲儿,轻轻一踢,就把妖邪的东西踢出几十米。吸了他的血,张牙舞爪的刺如三指深长,现在像霜打的茄子蔫叶的花一样耷拉着。
手臂粗长的藤蔓,刺上面全是新鲜的血,在路面拖出一条血痕,跟他那天被拖过来一样。
他俯视这根切口圆滑,一看就是被果决斩断的凶器,轻声问,“你吸了我的血,又去吸她的?”
藤蔓自然不能回答。他也不要它回答。
鞋底踩着粗壮的藤,一下一下地狠狠碾着。被抑制活性的藤蔓被碾得重新蜷缩,不安而剧烈地挣扎,倒伏的刺重新立起来,又被他凶狠地踩下去。反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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