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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定河正在舔她指缝的猩红舌头顿住。
她又嫌弃他了。
他不允许。
不允许她视而不见,不允许她拒绝。
他终于放过那两张无辜的床单和被子,束缚在被子里的手脚自由了,他下体在天蓝的家居服中,笔直地指向腹部。
银荔吓一跳,他突然握住她的右手往下身探去,大掌坚定有力地钳住她的手腕,“摸我这里。”
他的手如磐石不移,不容违逆。
“你,这这,你要射精吗?”拽又拽不动,银荔慌得前言不搭后语,“我不想生宝宝啊!”
郎定河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她越靠越近的手上,不想回答这句话。
他强硬地掰开她蜷缩的右手,按在裤头,静静地感受手下跳动的生命,便不容反抗地,带着她,把他的阴茎,从两重衣物中释放出来。
这是银荔第一次触碰男人的下体,完整地看清这个丑陋的东西。
粗鲁的,庞大的,吓人的。紫红色的头部,中间的小孔汩汩冒着清液,茎身脉络虬结,长度几乎有她半截小臂粗长,他坚定地带着她一路摸到底,蜷曲的阴毛,和两颗硕果累累的卵蛋。
这个东西在她手下,像有生命力的心脏,砰砰跳动。
“帮我。”郎定河用右手握住她的右手,左手手牵住她的左手,垂首看胯下的泥泞不堪。
她的手比起他的东西,好看得不得了。他的右手带着她的,在阴茎上下撸动。他自己按压的力道很重,把她的手掌挤压得像一坨没脾气的软肉,但只要意识到他在她手中,就几乎让他满足得想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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