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银荔:“……”
你看看自己的状态,说这话合适吗?大街上随便抓个人,看谁信你。
“不要怕我。”他低声说,“我不会伤害你。”
银荔挪到床边,他确实什么也没做。想了想,她探出手背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发烧吗?”
烧傻就能解释这些古怪的言行了。
发情期确实有发热的迹象。他默不作声地用额头蹭她的手背,冰凉的镇定剂。
可能升高了两度,银荔看他脸上并没有泛红,“我去给你弄些冰块。”
“不要你去。”郎定河低低喘了一口气,“发热是正常的。你摸摸我就好。”
“我要摸你哪里?”
一个两米高的男人,在她床上缩成一团,才到她胸高。他看上去有一点可怜求摸。她还是很愿意帮助他的。
郎定河遏制住自己手脚的欲念,只用嘴巴衔着她的手掌,将狼牙仔细收好,含着她手掌的皮肤细细地吮吸,吮出点点红印,狼牙摩擦着她手掌狭长的掌肌,又欲求不满地叼住她的小指骨,尖尖的狼牙藏不住了,泄愤般咬出一圈红痕,像小戒圈套在尾指根。
不一会儿,银荔整只右掌都是斑驳的牙印,和湿漉漉的口水。
他不是狼么,怎么像条狗啃骨头似的。好吧,没了手掌还能接受。她很乐观地自我安慰。
舔完之后,他用高挺的鼻子继续蹭她的手,半是满意她染上他的味道,半是痛苦远远不够。
“你这样,要多久啊?”
银荔不好说她身上有多少块骨头够他啃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