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薅了这么久也没掉出一根,这个毛长得相当顽固结实,“你要是掉毛,我收集起来,给你做顶帽子。”
郎定河闲时并不化作兽态,因为沟通不便。他衣着整齐,唯独臀后伸出一捧大尾巴,在身前摇来摇去,像逗猫棒似的撩拨她,想了想,“夏天之前会换毛,外面灰色的一层脱下来。”
银荔望着窗外,她不知道具体时间,但模糊感觉得到天气变化,“那快到了,下个月就可以做帽子了。”
他的发情期也快到了。
尾巴悄悄溜到她身后,戳戳点点她的大羽毛。
“你的尾巴好喜欢我的翅膀。”银荔瞅了一眼,背过身很大方让他摸,“可以摸。尾巴和手都可以摸。”
她背对他而站,大大的右翼翅膀闲时像扇子收紧挡着右半边后背,这会儿慢慢展开,扬出多半身的距离,翅膀尖部有灵性地钻到他手上。
她的翅膀靠脊椎的地方羽毛小而密,只有他半根手指那么长,越向外围,羽毛越来越大,翅膀边缘最大的羽毛有他中指到手腕这么长。
羽毛比他想象中的更软,在翅骨上又比他预料的硬。
他用尾巴,轻轻地扫过她后背一线分隔天堂与地狱的脊梁骨,“这里痛吗?”
“哎哟。”她看不见后背的情景,“不痛了,但是你搞得我好奇怪。”
痒痒的。
才知道他被她摸尾巴大概也这么奇怪地不好受。但答应了要报答人家,也不能反悔。
翅膀不知道是想伸还是想缩,翅骨张开了一些,又缩了回去,僵持在空中。
郎定河用右手五指指腹摸上她的翅膀,从肩胛的翅骨到翼面,轻柔的白羽被他刮开一线毛发散开的痕迹,柔软得像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