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尔看着那座自鸣钟。
那座钟体量庞大且制作精美,顶端的装饰皆是纯金雕刻,鸟笼的笼条金光闪闪。巴掌大的布谷鸟被关在鸟笼里,只有过整时整点的时刻才会被徐徐推出鸟笼外,享受须臾自由。饶是如此,柔软的纯金也雕刻出它无论是在笼内还是笼外都无忧无虑的神态。
还挺像的。
温文尔沉默良久。
父子家宴,仆人也不在旁,只有家居智能系统安然待命,一时没有声音,偌大的空间便静得落针可闻。
“她太麻烦了。”
温文尔情绪化地回答。
温故而终于察觉出事态不如所料的走向,“你还没和她有过肢体接触?”
“没有。我不喜欢她。”
温故而:“……”
这话说得。难道你自己决定商业联姻本来是为了喜不喜欢人家?
“上次不是收到成人礼了吗,你真的一点都不想要?”
说起这个温文尔就心烦,有时夜晚做梦和晨勃都是那夜的场景反复浮现,他硬邦邦地置气:“不想要。”
做爱不过是一种宣泄途径,他既然不愿意,也不过是让他自己另觅良方。性欲的途径千千万,他儿子性癖怪些,也并非无法满足。
温故而还是那句话:“你自己决定就好。”
银荔捡垃圾的癖好未消退,只是这里干净得很,重点在于捡,没垃圾捡的时候,她连石头也捡,把雪山岩洞里的碎石捡了回来,像恶龙寻宝一样带回自己的窝。
“你掉不掉毛啊?”银荔揪住郎定河的尾巴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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