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感受,池灿也弄不懂李景恪的爱存在于何处,究竟是什么形状。
他好像也只有变得沉默,惧怕再问出口的时候,李景恪还是会说他不懂什么叫爱了。
池灿的沉默却等同于吵架。遖峯
李景恪在离开北京前给池灿打了一个电话。
池灿当时在演播厅里,没有接到。
他在北京已经可以很好的一个人工作生活,再也不是当年李景恪说滚出去,就只会蹲在门口乞怜的弟弟。
李景恪得到村委会证明,回风城立即办了手续,公司和程言宁沟通的工作事宜进展顺利,似乎没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
李景恪还是在风城,日复一日。
后来池灿忍不住发去的短信李景恪通通没有回复,像已经分手的前任那样,可池灿不知道他们算哪门子的分手。
等到池灿再回风城,坐的却是飞机,时间已经是第二年开春后。
越冬的红嘴鸥没有等来它们向来守时的老朋友,只好在这之前按时飞回西伯利亚。
这是池灿第一次没有回风城过年,他一直较劲地期盼着李景恪发怒叫他滚回来,但什么也没发生。他就是去当了别人的儿子,李景恪仿佛也毫不在乎了。
风城多年难一遇的大地震发生得令人猝不及防,地壳深处在因挤压、碰撞、撕裂而震颤,池灿站在震中时,看着被灾难吞没的大地,不得不克服某种难以言喻的恐惧。
不是恐惧地震和灾难,而是在后怕中庆幸,他仍然回到了风城。
风城有李景恪。
池灿会一次次回到风城,或早或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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