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想在这时候提还没有来的明天了,他还是狗皮膏药一样过去挂在哥哥身上,何况耍赖抱大腿本来就是小狗的长项。
他仍然是那个做饭的障碍,李景恪没有叫他走开。
第二天,池灿便没有跟李景恪一起出门上那最后一天班了。
他听见李景恪关门下楼的声音,揭开身上的薄毯也跟着下了床,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听动静,连鞋也没穿。
池灿洗漱完后打开门从二楼房间下来,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呆,又去餐厅冰箱里拿牛奶,然后站在烧水的锅前心神不宁地煮面条。
这和当年不同,池灿去和池振茂见面并不是一件没道理没必要的错事,李景恪不想跟池家再有瓜葛,想要独立落户的话,就必须得由池灿去出面解决。
隐瞒去和池振茂见面这件事,却也是因为池灿知道,池振茂是在拿李景恪的利益来胁迫他,而李景恪一定不会同意他因此去做这些。
池灿煎熬透顶,根本没办法在家好好休息,想到应该出门了,心跳速率就猛烈飙升起来,他无法想象这一切,脑子里走马灯地闪过无数画面,最后浮现出当年在筒子楼外看见的那张脸,和令他发颤的李景恪生气又不说话的样子。
在家里熬到快中午,池灿终于出了门,走在猛烈的日光下不禁紧锁眉头,干站一会儿后发起晕来。
他想做一次正确的选择,既能替李景恪解决掉烦恼,又不会因为池振茂而影响他和李景恪的感情。
池灿从来没有过别的选项,譬如他们都觉得池灿是要在自己的亲生父亲和李景恪这个哥哥之间做选择,可池振茂对他而言从来不是一个选项。
这个选项从未存在。
池灿上了熟悉的那趟公交车,脸让燥热的风吹得发麻,汗毛都根根竖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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