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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着弯在骂人啊,”李景恪忍不住笑了一声,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说明那时候叫哥哥叫得很谄媚,怕饿肚子被丢出去才不得不屈服。”
“哪有,”池灿听见这话不自觉就反驳,“我都说过我记得你……”他嘀咕说,“都嘲笑我什么也不懂,我很早就喜欢哥了的。”
“你那时候不是傻缺么,懂什么叫喜欢。”
“就是懂。”
喜欢是没有形状的,模模糊糊出现,隐隐约约膨胀,时隐时现在生活的每一角落里产生联想,然后在梦里张牙舞爪,却还是美梦。池灿知道,李景恪在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不喜欢他的,把他当成傻缺又叛逆的小孩,当然不会懂他那种突如其来的悸动和有性幻想时的感觉。
很罪恶,很羞愧,却上瘾。
李景恪在切土豆丝,又说:“那时候是傻缺,现在是什么?”
池灿也笑起来,轻松了一些,哼声撇嘴说:“现在是李老板办公室的地下情人呀,白天摸摸手都不行,晚上回来按我脑袋按得那么重,不让我起来。”
李景恪转身去水池前洗手,不紧不慢评价道:“嘴挺会说,也很会吃。”
他看也没看池灿:“贪吃吃撑了难道不是自作自受?”
“我没说不喜欢,谁知道有那么……啊。”池灿哽了半晌,讷讷不语了。
池灿总是用最纯真无辜的语气在说令人气血上涌的话。
他从李景恪身上离开,生硬地转移话题道:“这次去北京,你会待几天啊?”
“看情况,”李景恪笑着看向他,伸手按了按他的脸,说,“明天还有些事情没定,可长可短。”
池灿眼皮微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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