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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并不顺利。
上位的姿势对承受方来说过于深入了,加之雄虫天赋异禀,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薛鸣额上已经见了汗,不敢再往下坐,只攀着左越的脖颈喘气。
“疼?”左越抬起下颌,吐出的气息温热。
薛鸣僵了僵,他看教学视频上面的承受方很享受,还会自己出水,为什么到他这里就这么……吃力呢?
因为他是哥儿世界穿来的,所以和这里的虫体质不一样吗?
做了那么多准备,还是失败了么……
他抿紧薄唇,开始思考硬坐下去撕裂的可能性。
左越也在思忖,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何况退出的话雌虫恐怕又要如惊弓之鸟般胡思乱想。
几秒过后,左越拍拍薛鸣汗湿如洗的腰腹,示意他把脖颈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