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又认真,像在奖励她最心爱的狗狗。
林宿白便又被逗笑了,放过了她,搂着阮斐的腰让她抬臀,然后将她早已被打湿的内裤脱下,放到一边的水槽里。
早在组织里的时候,就有专门的老师来教授他们如何进行性爱,所以比起寻常的同龄人,阮斐和林宿白是更早接触到性和熟悉性的。他们在接受性爱教育前没有接受过爱情教育,更不可能接受,所以性于他们而言就像其他本能需求一样,饿了就吃饭,渴了就喝水,想要就做爱,如此而已。
阮斐的手指随着林宿白的手指一起向下,抚摸过腰腹,没入双腿之间剃掉了毛发的阴唇。
她湿得厉害,手指在柔软肥厚的阴唇里几乎滑得找不对位置,阮斐呜咽了一声,被林宿白按住敏感的阴蒂揉弄了两下,又屈起食指用指节顶蹭起来。几乎是刚被蹭了两下就高潮了,难耐的弓起身靠在林宿白身上颤抖喘息,在汹涌的高潮快感中又被深深吻住,潮吹的水湿了林宿白一手。
“你难道,就是这样一路忍回来的吗?”林宿白看她这么激烈的反应,不由得怀疑她究竟忍了多久。他把手从阮斐的腿心抽出,扶住自己的性器轻轻拨动花唇,用头部在那颗深红充血的阴蒂上蹭了蹭,惹来阮斐一片余韵的战栗,穴口又吐露许多滑液,稍稍一顶,便被穴口吞吃了进去。
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杀手们多多少少都有些怪癖。阮斐也不例外,她有杀人见血便兴奋性起的怪癖。今晚是她杀手生涯来第一次独自外出执行任务,想来是见了不少血,兴奋得不像话,却还能一路忍着回来找林宿白解决。
“嗯……杀了他就开始,我就立马回来了。”阮斐应着,偏过头去方便林宿白亲吻她细白的脖颈。脖颈是她的绝对敏感带,被亲吻的时候,就像赌徒在万丈高空走钢丝,刺激而危险,偏偏还要赌自己能赢。
林宿白忽然张口一咬,阮斐便本能地屏住了呼息,心跳骤然加速,感觉到林宿白灼热的呼吸拂在她的颈间,调情似的吹了吹她的耳垂,“乖,别夹,让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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