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转过身来将阮斐一把抱起,放在旁边的洗手台上坐着,然后单手掐住阮斐的下颌,撑在洗手台上俯身吻下来。
唇齿相接的那一刻,阮斐不由得打了个激灵,蓬勃的性欲就像是要破体而出,穴里汪出一滩水,在急切催促着什么快进入其内。她攀着林宿白的肩膀,急切的哼哼,又引着他抚摸自己。
清晨的情欲最容易被调动,原本只是唇齿间如同恋人般轻柔的亲吻很快就变了调。阮斐到现在依然没学会热烈接吻,只能被动地张开嘴,感受着林宿白用力亲吻吮咬着她的唇瓣,纠缠着湿热的唇舌,阵阵战栗,和仿佛要被掠夺一空的氧气。
渐渐的,托着她下巴的那只手往下,爱抚过脖颈和肩头,再向下解开内衣的扣,握住滚圆绵软的胸乳揉弄起来。
阮斐轻喘了一口气,完全被调动性欲,她双手搂上林宿白的脖子,主动抬起胸来往他手里送,又不得章法地舔吻着他的锁骨。修长的双腿夹在对方的腰间,水蛇似的贴紧,皮肉摩擦着皮肉,隔靴搔痒似的蹭着那根已经变硬的性器,提出要求:“来,进来。”
林宿白被她小狗似的啃咬逗笑了,抬起手来摸了摸阮斐的脸,大拇指揉了两下唇便轻轻撬开了牙齿,进去逗柔软的舌玩。他看着灯光下阮斐迷离的眼,轻声说道:“宝儿,明明这么聪明,怎么还是学不会亲我呢?只有挨肏的时候乖。”
阮斐这个人,就跟她的刀一样,只关心最重要的致命时刻,其余的能省则省。不喜欢的事不做,不关心的事不听,喜好心性好像打小就没变过,就连在床上也只想要能让她畅快高潮的部分——其余的,其余的这不是有林宿白来完成吗?
她心安理得享受着林宿白的服务,林宿白也心甘情愿地服侍着她,像对待女王一样供着,不用她口交,也不用学着如何让他舒服,半点不受累。所以至今业务不熟练。
阮斐吐掉嘴里林宿白的手指,孩子气地撅了一下嘴,似乎是想证明她还是会亲的,双臂环着林宿白的脖子将人拉下来,将唇印上他湿润柔软的唇,好好亲了几口。不带任何情色挑逗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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