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薄,实在不像个在海上舔血的人。
“那姑娘长得像我妹妹,我下不去手。”他解释道。这话两天前他说过一次,代价就是被绑在船柱上挺尸了两天。
“不然你操我一顿解气吧,绑了两天我烦了,也饿了。”他又说。
灰沙被对方这句话逗乐了,干脆就着这个姿势啃了海连嘴巴一口。
船仿佛在转弯,海水从侧窗里泼进来少许,往木料的陈腐气上又刷了一层腥味。浓烈的劣质烟草气铺天盖地,海连皱起眉毛,头皮发痛,下颌蹭到灰沙脸上的胡茬也发痛。一结束这个吻他立马咳嗽起来,翻了个白眼:“你这臭嘴。”
“你这不还没被熏死么?嫌弃什么?”灰沙给他解了绑,海连刚活动了两下手腕,就被灰沙丢来的外套兜头罩了一脸,“操你也不急这一时,把衣服换上,准备干活。”
海连扒开衣裳:“干活?”
“有船来了,没准就是你前天偷偷放走的那个缇苏婆娘带来的。”
说话间海连已经穿好了外套,正在往腰间插上佩刀,他一愣,“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