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朝墙角去背了。
沈兰溪瞪圆了眼与他对视,所有的话都在眼睛里了。
她是他娘子,不是他儿子,他不能这样罚……
心里的咆哮还没完,那恶龙开了口。
“你呢?可知错?”祝煊问着,神色淡淡的喝了口茶。
不知怎的,沈兰溪从他眼里看出几分玩味。
“我又不是祝允澄,我是可以饮酒的。”她微抬下巴,据理力争。
“饮酒当适量,醉的人事不省,还不当罚?”祝煊不知觉的,语气柔和了些许,似是在跟熊孩子讲道理一般哄着。
沈兰溪噘了噘嘴,一脸的不高兴,“我本来是没有醉的,那果酒一点量都没有,但是谁知你埋在树下的那坛酒,闻着甘冽,喝着清香,却是两杯下肚,我就——”
沈兰溪慢半拍的反应过来,急急住嘴,垂了眼不敢看他。
站墙角默书的祝允澄脑子发胀,头皮发麻,险些要站不稳了。
果然,祝煊开口了。
“树下的那坛酒,挖出来了?”声音凉得沁人心脾。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祝煊瞧着那两个垂头耷脑的,把手里的茶盏放下,‘噔’的一道清脆声。
沈兰溪知晓自己犯错了,垂着脑袋等训。
今日她也不知道是哪边脑子坏掉了,听那小孩儿说了句,门外树下埋了一坛佳酿,就忍不住馋,随着他去挖了出来。
她尝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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