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隐,舒沅便忍住了。
关心和照顾可以稍微越界,一个心善的缘由便可解释。而试探和过分的问询,总会有一日碰上不能触及的旧事。
裴见瑾眼眸微垂,指腹在杯壁上碰了碰,动作轻且缓地将杯盏放到桌面,抬头看她时的神情也温和得无可挑剔。
“夫子考问他,叫我也听一听。”裴见瑾温声答道。
舒沅了然。
裴见瑾入进璋书院还是由沈老尚书递了书信,夫子难免要把他们二人放在一处,琢磨如何叫裴见瑾提点沈彻。
沈彻从前来进璋书院,来去匆匆,还没到这阁楼中看过。此时便饶有兴致地看了一圈。
大长公主的东西都是顶好的。因舒沅用了这地,大长公主差人挑了些她喜欢的物件,把此处布置得恰到好处。
沈彻家中的书房就没这般讲究了。
他以前鲜有安静下来的时候,从来没在书房内用过心,稍有闲暇就扑在自个儿的兵器上头。眼下经过一番品鉴,沈彻不由赞道:“真是个清净的好地方。”
沈彻回到椅中,装模作样地沉吟道:“可惜,再放一张书桌便显得局促,这地方还是两个人待着最好。”顿了顿,颇有自知之明地叹道,“像我这般没定性的,还是一人为好。”
沈彻离开那会儿,藏书阁的仆役来请裴见瑾,说他要的书找到了。
迎雪手中无事,但一早就领了吩咐,他琢磨着如何开口,有一搭没一搭地擦着桌椅。
落在舒沅眼里,未免有些懒散了。
迎雪那方心不在焉,也不是一时一瞬的事,舒沅余光瞥见好几次,终于还是顿住翻页的动作,抬起头仔细看向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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