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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出生就该做被人偏宠的掌上明珠,不该沾染这些麻烦。
一旦想好,不必如何费神,便想到了伤人的话语。
烛火在寒风中微微摇摆,投出一片阴影。福顺倒了杯温水放到一旁,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裴见瑾,又轻轻地走开。
裴见瑾垂眸,仍握着刻刀,思绪却飘了很远。
此时回想起来,当时她听了那些话,泪水盈盈,咬住唇硬忍住才没在他跟前哭出来,应该是伤心了。
如此甚好。若她仍和从前一般凑上来,裴见瑾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把那些话说出口。
他薄恩寡义。她应是记住了。
裴见瑾敛起心绪,挪了挪烛台,埋首雕琢。
外间风大,刮得门窗嘎吱响动。福顺掀开帘子到隔壁去关上窗牖。顺道检查了雨具和其他常用的物什。
隔了一会儿,福顺从里面出来,抬头看见裴见瑾仍凝神做着木雕,便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适才福顺进去检查好雨具,转头看到角落里的米缸,便掀开看了眼,缸底只余下薄薄一层,估计也就够熬一两顿清粥。
厨房的人大多时候会给他们备饭,但隔段日子便会断一两天的饭食。
有一回裴见瑾自马庄回来,伤得厉害,厨房备饭的人丝毫不用心,备的饭菜不适合养伤的人,福顺去问过几次,才要了一小袋米来熬粥喝。
后来裴衍来寻过麻烦,直接吩咐林娘子将裴见瑾饿上几顿醒醒脑子,这袋米又派上用场。
福顺记不清上次动这米缸是什么时候,但眼下看厨上那些人的态度,保不齐又要开始在院里熬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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