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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伯做来是拿到集市去卖的。
用的木料普普通通,雕工更比不得行家精细,只能在模样上讨巧。刻出来的小兔小狐面目灵动有趣,活灵活现,于是也有店主摊贩愿意一批一批地买。
做给不同客人的木雕,神情姿态自有区别。钱伯说这活要干得好,须得细致察看活物。
她想要木雕的幼犬。裴见瑾就着烛光转了转木料,回忆自己见过的犬类。
能想起来的都是些龇牙咧嘴,分外凶狠的恶狗。这些恶犬受绳索束缚,眼睛紧盯着跟前猎物,蓄势待发,等候着上前扑咬撕扯的时机。
她应该不会喜欢。或者说,她从来没见过。裴见瑾皱了皱眉。
窗缝中钻进几丝寒风,烛火轻晃。
舒沅那双眼睛乌润明澈,藏蕴暖光。说话也语声轻柔,哪怕是被他说了重话,也会先来看他是否烫伤。
如果是他,会放心把什么样的幼犬交到她手上?裴见瑾凝神思索,想不出答案来。
她手指细白,指腹柔嫩,丁点大的小狗一口下去怕是也能见血。
定要磨平爪牙,才能放到她手上的。会闹腾乱咬的那种,也不行。
想到这里,裴见瑾握住刻刀慢慢下手,大致有了想法。
伏案两刻后,福顺拎着食盒回来,轻轻地搁到桌上,在旁边默立一会儿,犹豫着出声:“公子,趁热用饭吧。”
裴见瑾手上动作停住,侧首看去。
福顺有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裴见瑾一见便知,福顺在膳房听了些不入耳的议论。
一帮闲人凑成堆,整日闲言碎语。舒沅一朝不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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